傅铮是个文盲,半点不懂意思,还美滋滋地觉得挺吉利,立在门口守宅子。
“贺乐天。”身侧忽然传来低沉的声音,乐天转过脸,见到便装的傅铮又是眼前一亮,傅铮穿着一件白衬衣,他的肩膀实在宽阔,肩上拉出了一个漂亮的直角线,气势十足,乐天一想到这样的傅铮其实大字不识一个,不禁又觉着有些有趣,绝非讥讽,只是纯粹的啼笑皆非。
傅铮见他脸上似笑非笑的模样,脸色阴阴沉沉的,“你跟天仙说什么了?”
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乐天忙道:“傅小姐生气了吗?”
“哭了。”傅铮的眼中射出不悦的光。
乐天满脸愧疚,提步道:“我去向她道歉。”
傅铮拉住了他的胳膊,小白脸的胳膊也软绵绵的,吓了傅铮一跳,他拧眉道:“你同她说了什么?”
乐天惭愧道:“我跟她谈论了一下我的报纸,我不知道她不识字,或许是伤了她的心。”
傅铮也不识字,一时也被戳中了,不悦道:“你是卖报纸的吗?见人就要提报纸?”
乐天:……还真是。
乐天道:“真对不住。”
傅铮间他认错态度诚恳,脸色也缓和了些,“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我已经让阿官打扫了屋子。”
乐天错愕道:“为什么?”
傅铮道:“你们西式的说法叫什么来着,谈恋爱,对,你留下来和天仙谈恋爱。”
乐天:……跟你还差不多。
面对傅铮类似于软禁的举动,乐天据理力争道:“司令,你这是……”他本来想说强人所难,怕傅铮这个文盲听不懂,于是道:“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