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天半信半疑,三楼高的地方,宋慈怎么上?可想到宋慈那一身漂亮的功夫,又觉得其实也不难。
谢乐天从宋慈的拳脚又联想到了宋慈那一身铜筋铁骨般的皮肉,呼吸不由变得急促。
身上从脚心一直传来过了电似的酥麻感,他咬了咬唇,又翻了个身。
身后的滑腻似乎要涌出来,谢乐天又羞又烦地把脸埋到了枕头里,不就被宋慈睡了一晚,怎么还食髓知味起来,谢乐天恍惚地想:他也开始犯贱了吗?
在胡思乱想中,格子窗传来细微的声音,谢乐天忙回过身,手拿着被子眼睛紧盯着窗口,窗户推开,高大的身影灵巧落地,一声没出,在地上拉出一个悠长的影子,对谢乐天露出淡淡的笑容,“谢主席,我来了。”
谢乐天浑身都热了起来,冷淡地转过脸拉被子盖住了自己,用背对着这个深夜偷香的贼。
宋慈轻巧地走到床边,俯身在谢乐天颈间嗅了一下,“好香。”
谢乐天静默不语,宋慈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他颈间,引起了他藏在被子下身躯的战栗,太丢人了,谢乐天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
宋慈的手无声无息地游下了被子,游进了某处,宋慈一摸,嘴角就勾了笑,凑到谢乐天耳边含了他的耳垂,“一直在想我?”
谢乐天抖了抖,轻声道:“想的不一定是你。”
宋慈脸黑了一瞬,“嘴硬。”重重按了一下,谢乐天轻喘了一声,弓起身打定主意不论如何都不开口。
宋慈收了手,想把自己剥了个干净才急不可耐地上了床。
大床像起伏的海面,宋慈与谢乐天,大鱼追着小鱼,在床上无声地追逐嬉戏起来,谢乐天咬着唇乱打乱踢,宋慈由着他踢打,专心致志地朝一个地方使劲,“省点力气,等会别晕了。”
谢乐天流了许多汗,却也无力与宋慈和自己的情裕抗争,只是象征性地作出一些挣扎,等到投降时就可以骗自己输得不是那么狼狈。
宋慈侧着身抵住,低低道:“宝贝儿,忍着点。”
谢乐天是个宝贝疙瘩,里头湿滑水润,外头却是紧紧地幽闭着,非要每次都使一回开辟的劲,宋慈喘着气调笑道:“我有了你,可是夜夜都做新郎。”
谢乐天呼吸凌乱不堪,伸手狠劲地拧了一下宋慈的手臂,宋慈轻笑一声,“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