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岙眼睛一下就弯了起来, 眼里满是笑意。

在旁边坐着的林贡商看他整个人仿佛瞬间被点亮, 身上一麻, 屁股挪了挪, 离他远了点后嘟嘟囔囔吐槽, “你们产的狗粮也太 了吧?”

陆岙看他,“你又不是单身狗。”

林贡商一指葛冉州,“我为冉州仗义出头不行啊?”

葛冉州:“……迟早烧死你们。”

他们说话间, 船已渐渐靠岸。

陆岙看着宋州问:“你怎么不站到阴凉的地方去?”

“总共也没站多久。”宋州朝他伸出手, 看他们脚下的泡沫箱, “这就是你打的那条大旗鱼?”

“嗯。”陆岙一把搭在他手上,被他拉上了码头,“这鱼昨晚一直撞我们的船,等会卖掉了再修船。”

他们说着,陆岙回头向送他们回码头的两个小战士道谢,又邀请他们去村里吃饭, 被两人坚决谢绝了。

陆岙便跟林贡商一起将泡沫箱扛下船,挥手告别他们。

这泡沫箱又大又重, 里面有鱼还有大量碎冰,两个人抬都很费力。

陆岙跟林贡商将它抬到岸上,对从旁边船上下来的林满漳喊:“漳哥, 这旗鱼麻烦你去县城卖一趟吧?卖到的钱先修船。”

林满漳不好意思,“你抓的鱼,卖到的钱怎么能用来修船?”

“要不是这鱼撞船,我也不会抓它。一条鱼也卖不了多少钱,你先拿着修船,剩下的钱我们再找个时间聚餐。”

陆岙态度很坚决,林满漳只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