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尽管伤口被压住了,他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将半个身子染得鲜血淋漓。
这个视觉效果非常恐怖,老骆震惊得都忘了自己的疼了,“这是怎么了?”
有人焦急地抽空回答了一句,“办公室的相框不知道怎么掉了下来,正砸在周教授头上。”
“怎么会突然掉下来?”
“我们也不知道。”
他们正说着话,电梯打开了,既然慌忙架着周明意走进去。
老骆也在研究员的搀扶下跟着进去。
周明意已经快站不住了。
这里没担架,也没谁能背着他走,只能这样勉强架着。
大家都很焦急。
老骆也急。
一行人以最快速度抵达地下车库,将周明意塞进车里,往医院赶。
老骆则坐第二辆车跟在他后边。
周明意受伤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公司两个副总亲自打电话指示,一定要保证周明意的安全。
老骆手还伤着,他被刺伤的是手背,经过一个半个多小时发酵,此时手已经肿得跟猪蹄没什么两样了。
尽管如此,上面交代下来,他也只好赶着去看周明意,确认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