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绪混乱。
老人的眼睛瞪得很大,无奈地跟我对看。
啊!原来如此!
我赶紧鞠躬,说:“打扰您修练铁脖子功了,失礼,失礼。”
便关上了门。
本来就是嘛!这位半夜苦练武学的老师傅脖子被这样缠着,怎么帮我开门呢?他正集中精神在练脖子,又怎么有工夫在房里跟我应话呢?倒是我胡乱开门,未免太冒冒失失了。
我一边责怪自己,一边敲敲另一间房间的门。
四〇二。
这次我足足敲了一分钟之久,才小心翼翼开了条缝。
确认没人,我大大松了口气,老实说打开房间要是继续看见有人在房间里练铁脖子功、或是有人在烧炭取暖,我恐怕会……我真的会……
没有人。
总之是松了口气,我一鼓作气冲向床,正当我躺下的瞬间,我立刻触电般反弹起来,以立正站好的姿势面对着厕所。
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两腿开开蹲在旧式马桶上,手里拿着水果刀,茫然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