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跳楼啊,楼下那个小孩就跳得不错。”
“……我从来没想过这件事,自从阿伯我不小心上吊死掉,我每天晚上就会再上吊一次,完全没有想过要做其他的事。说也奇怪喔……说到跳楼啊,我还满怕高的,不过既然阿伯我都已经死了……”
我看着困惑的阿伯,心中啧啧不已。
原来那些灵异节目说的是真的啊,要是自杀死掉,就会每天晚上用同一种方式再死一次,无限循环直到原本的阳寿期满,才能从不断自杀里得到解脱……
告别持续困惑的上吊阿伯,我走进了吞药自杀的女孩房间。
吞药的年轻女孩大概只有高中生的年纪,却跟我讲解很多关于人生的道理,一直说什么尼采、川端康成又什么卡夫卡的,我都听不懂,只好一直点头说原来如此。
我这么有耐性地上课,轮到我要吞药女生帮忙做出一些有看头的灵异动作时,她却皱着眉头说:“那种哗众取宠的事我是不做的,我一向非常地低调,罗兰·巴特说过……”
“可是我刚刚很认真听你说一些我一点都不感兴趣的东西,你怎么这样?”
“……”
“人生有时候,会出现虽然很不爽,但还是非得这么做不可,否则就前功尽弃的事情,你不懂吗?就只是请你把头拔掉拿在手上而已,我这样的要求,有很过分吗?”
“把头拔掉,就为了我可、以、把、头、拔、掉,这样不是很没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