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于是台湾“交大”资科系三年级学生、辩论社的社长。
他什么都大大的,除了那副扁扁的、镜片偏灰的眼镜。
眼睛大大,手掌大大,穿着大大的十二号鞋子,身材大大、大到一百八十二厘米,我踮起脚尖正好将头放在他暖和的胸口,多么的天生一对。
泽于偶尔会到店里翻商业杂志消磨时光,或捧着他的笔记本电脑打报告。
他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坐在固定的角落,看固定的几本杂志,点固定的肯亚咖啡。
只有在与他女友一起来时,泽于才会点她最爱的拿铁,大大地贴心。
每次他来的时候,我都无法掩饰我的魂不守舍,以及嘴角的欢愉,一整个晚上的心情都会很好很好。
虽然我只跟他说过一次话。
“真的很抱歉。”他连大大的眼睛都在委曲求全。
“我不管,你上个月就答应我要一起参加我的高中同学会,怎么可以不守信用?”他女友撅着嘴。
哼,要是我就会让他去。
辩论赛可是聪明绝顶人种的集散地啊,怎么可以拦着才华横溢的他?
“抱歉,都是我不好,比赛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你瞧,我一个辩论社社长都说不过你,输得哑口无言,只有不停道歉的份……”泽于一直说。
野蛮女友终于有点像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