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狗大概是内疚,夹着尾巴就逃走了。
后来,走进教室的老师没问清楚状况,就认为我故意捣乱,还罚裙子湿掉的我到讲台上罚写板书。
当时我一直哭一直哭,但哭声一直没法掩盖掉身后同学的哄堂大笑。
故事没完。
我从此成了笑柄。这个噩梦一直伴随着我到小学六年级,这都得感谢那个留西瓜皮头,长得像技安的“技安张”。
“技安张”他不断跟我同班,也不断把握种种机会跟其他的新同学介绍我的糗事。他每回顾一次,我就哭一次,我每哭一次,他就拼命拍手叫好,天生的坏坯子。
幸好他跟我的初中学区不一样,我才一直怀抱着“我的人生到初中时就会重新开始了,别急,别慌”这样的梦想活下去。
所以,我在初中新生训练时又看见他笑嘻嘻地坐在我后面的后面时,我简直傻眼,他还没开始跟初中新同学回顾我的糗事前,我的眼泪就扑簌簌流下,害怕得发抖。新的导师还以为我生理期痛不欲生,特地叫卫生股长扛我到保健室休息。
后来我才知道,学区重划了。
不过这个噩梦是我多虑了。
大概是“技安张”上了初中突然成熟,他没再提这回事也不大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