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推荐了一些,陆垂青随便选了一个,又道:“麻烦帮我上两份,一份打包。”
肖展:“帮同事带吗?”
“嗯。”陆垂青点点头,“肖总,这餐我请您吃吧。”
肖展闻言缓缓地笑了笑:“是我把你叫出来的,还要你付钱吗?”
陆垂青话语一塞,自己这么说好像确实有点不妥,像是肖展多抠门似的——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陆垂青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还帮我同事打包呢,这都要花您的钱,多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也不应该花您的钱。”
肖展喝了一口柠檬水,不甚在意道:“随便你吧。”
餐上来之后,陆垂青专心致志地低头吃饭,但也许是因为肖展的餐还没上,大老板现在无事可做,他总能隐隐地感觉到肖展的视线淡淡地放在他身上。
陆垂青擦了擦嘴,迟疑道:“肖总,您叫我来是有事吗?”
“今天七福食品复牌,”肖展道,“你有什么看法?”
陆垂青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肖展会问他这件事。他虽然自己做过七福食品的调研,可那都是业余时候的半吊子工程,那些东西在精通价值评估的肖展面前不是班门弄斧吗?
他也确实研读了价值扫描的沽空报告,当然也可以按报告来说自己的看法,可这不就成了马后炮吗?
没办法,班门弄斧总比故意装懂的马后炮要好,陆垂青只好诚实地说了自己做了粗调研之后的看法。
肖展听完后,简单评价道:“方向正确,深度太浅。”
陆垂青心里有些泄气,微微失落道:“好的,我明白了。”
“不过能找到正确的方向,这一点不错。”
服务员此时来为肖展布菜,肖展拿起刀叉,沿着肉脊切开。他身上总是有股别样的气质,锋利、优雅与稳重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几乎无时无刻不透着一股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