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是陛下爱宠,除了陛下,无人敢碰。
这蝴蝶结是谁系的,显而易见。
许太医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当做没看见一般,解开绷带。
仔细瞧了瞧,许太医道:“伤口愈合的很好,不出几日落了痂,就好了。”
郁陶开心地摇着尾巴,一张猫脸上,竟能看出些喜悦,“喵喵喵~”
许太医换了药,重新绑上绷带,趁机摸了一把猫儿毛。
不愧是陛下养的,毛真顺滑。
许太医心中感慨,面上却正经的很,叮嘱道:“在落痂前,禁止剧烈跑动。”
郁陶歪着头,疑惑地望着许太医。
许老头是不是……摸他了?
可看着似乎不像。
难道是他的错觉?
郁陶扭了扭身子,挪到楚尧身边,奇怪地盯着许太医。
许太医一本正经,任谁也瞧不出个什么,恭敬行礼退出养心殿。
郁陶瘪了瘪嘴,埋在楚尧怀里。
本殿下才不是谁都能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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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许太医放了话,郁陶便天天数着日子,等着痂落下。
惦记着事,郁陶早早就醒了。
现在早已入了夏,但夏日的清晨,却足够凉爽。
郁陶跳上轩榥,趴在上面,晒着初升的太阳。
阳光暖意融融,却不晒人,时而清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
郁陶惬意的躺着,昏昏欲睡。
“汪!”
忽然,一声响亮的狗叫声传来,郁陶一惊,差点掉到了地上。
郁陶站起身,“咪咪咪!”
阿焱!不许乱叫!
阿焱从远处窜了过来,立起身子,脑袋凑到郁陶身边,拱了拱。
“来与你玩耍,我开心啊。”
阿焱回答的理所当然,用力的蹭了蹭郁陶。
郁陶三只爪子站着,被蹭的险些站不住。
“你站好,”郁陶凶道,“不许蹭我。”
阿焱委屈巴巴,还是听话的收回脑袋,搭在爪子上,直直望着郁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