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衷没说什么,他揽着季 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他们在卧室里聊了会儿,季 说他先去收拾自己的行李。符衷围上围裙,给小七和狐狸准备了食物。他到厨房里去做晚餐,做的都是季 想要的菜,他早在昨天就已经询问过了。符衷熟门熟路地清洗食材,心里轻松又愉快,他从来没觉得哪天这么快乐过。
熨平了衣衫,季 把它们挂进衣柜,这么大的衣帽间里很多地方都空空如也,符衷的衣裤只占了两个柜子。季 把行李箱收好,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脸,眨了眨眼睛,再拨弄了两下头发。他闻了会儿房间里枫木的气味和无处不在的海盐香,才走到厨房里去看符衷做菜。
“做菜的手艺哪儿学的?”
“自己学的。”符衷挽着袖子翻搅了两下锅里的胡萝卜,抬手把盐罐子拿下来,“让星河播放厨师做菜的视频,学着就行了。”
季 压下肩膀,把下巴搭在符衷肩上,看着锅里香气四溢的蒜苗和煎豆腐,忽然想起自己做的梦来,笑道:“我在梦里就这样看着你炒菜,我感觉自己现在仿佛是在做梦。”
符衷侧过脸蹭了蹭他的头发,说:“以后天天做梦好不好?”
“那我希望自己不要醒过来了。”季 一边说一边闭上眼睛,符衷悄悄亲了他一下。
季 皱起眉,立刻睁开眼睛,一巴掌打在符衷屁股上:“谁让你动嘴的?升官比我高一级了吗,士兵?”
“没有,长官,没有比你高一级。”符衷吞了吞喉咙,站得笔直,绷紧下巴,目不斜视地盯着热烘烘的油锅。
“那我们今晚做一次行不行?”
符衷被这个弯转得晕头转向,他扭头看了眼季 ,再把锅里炒好的菜倒进盘子里:“明天你还要去见主席,长官,这样真的好吗?”
季 挑着眼梢看他手上的动作,摊开手:“你是觉得有哪儿不好了?难不成主席还会知道我们今晚干了什么?”
“当然不会,我是怕你出什么状况,你知道,你刚从康复中心出来没多久,这种体力活儿恐怕 ”
“是不是那个朱 这么跟你说的?别听他的。今晚必须得做一次,长官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如果你想快点升官的话,就得注意这些细节。想想你已经多久没碰过我了,我简直想死你了。”
符衷睁着大而漂亮的眼睛凝视了季 一会儿,后来才恍然大悟,惊讶万分地点头道:“原来我是被潜/规/则了。”
季 像招呼士兵把后送伤兵的悍马车开走那样拍了拍他的手臂:“家里有没有润/滑/油和避/孕/套?没有的话我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