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天觉得自己现在变得越来越猥琐,也不知道怎么对待这种心态上的变化。他束手无策,只能委屈地接受, 尽可能避免会引起他遐想的地方。

他正要闭上眼睛睡觉,门外传来敲门声,贺屿天开门一看,是一个高挑的女孩,看脖子上拴着工作牌是个秘书,叫陈文文。

贺屿天放她进来:“你们白总睡了,要说的事情很重要?”

陈文文想了想自己怀里的文件,迟疑着点了点头。

面前的男人没说话,转身推开休息室的门进去了。

陈文文探了探脑袋,看见是一双白皙的脚,脚趾莹润,非常好看,让人想要握在手里把玩。

那是白总?!

陈文文惊讶又激动,她还想再看一眼,门却关上了。

陈文文遗憾地收回目光。

不过,那个帅哥是什么人?竟然能够随意进出老板的休息室,她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个高大的男人头发上的一点压痕,还有那句带了些暧昧的“你们白总睡了”。

这人和白总年纪相仿,相貌极好又有气质,莫非——

陈文文心里偷偷摸摸地嘀咕着,贺屿天已经来到了白饶床边。

不同于自己心思千回百转、辗转难眠,白总在休息室小憩却睡的很香,他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规规矩矩的躺平,像个遵守纪律的士兵一样,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是板直的,而是抱着被子窝在床上,笔直的腿勾住被子微微蜷缩,脑袋也埋在里面,侧脸与布料亲密地贴合着,像是一只在撒娇的小兽。

贺屿天没有立刻叫醒他,而是静静地看了一会。

贺屿天总觉得这幅画面有一种那什么的既视感,究竟是什么,贺屿天一时半会有点说不出来。

他思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