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饶瞬间有种类似于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

贺屿天刚想收回手,便触到了一点湿热。

他的手背竟然被舔了一下!

贺屿天猛吸一口气,“刷”地一下收回手,没注意到床上横卧的熟睡的人,刚刚还微微上翘的嘴角又慢慢弯了下去。

他被舔过的那一块灼热而烫人,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贺屿天蹭地站起来后退一步,好像白饶是什么剧毒之物一般。

他连拍拍白总的手臂的胆子也没有,根本不敢跟这个人发生一点肢体接触,好像一个机器人在莫得感情地播报一样:“白总,你的秘书在找你。”

白饶皱皱眉头,似乎是快醒了。

贺屿天再接再厉:“白总,快醒醒。”

白饶蹭蹭脑袋,睫毛抬了抬,在贺屿天的殷切期盼下,慢慢睁开眼。

贺屿天重复道:“白总,你的秘书在找你,说是事情很重要。”

白饶的关注点却不在他的话上,他的视线落在男人微红的耳尖,又看了看他不自在地蜷缩起来的手指,刚才因为贺屿天逃避动作down到谷底的心情一飞冲天。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古人诚不我欺。

只要功夫下得好,木头也会有开花的一天。

贺屿天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我、我去帮你把她叫进来。”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贺屿天觉得自己就像易燃品,只要一个不起眼的火星,他就能噼里啪啦地把自己燃烧。

而白饶,贺屿天深深呼吸,这人哪是冰山,这分明是一座火山啊。

必须要要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