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白饶顶多把衣服放在门口,然后敲一敲门示意一下,他竟然……

贺屿天看着可以打马赛克的自己,和一脸正直的白总,心里有些崩溃。

白饶抱着贺屿天的衣服和毛巾,打开门走进来,又反手关上了门。

封闭的浴室里,贺屿天和白饶面对面站着,贺屿天已经承受不住快要钻到地底下,而白饶却一本正经,好像平常一样。

对方衣裳整齐,但他却不着寸褛,白饶的表情没有变,依旧是淡淡的,眸子垂着,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但不知是不是浴室里热气蒸腾的原因,贺屿天整个人都烧起来。

“给你放这儿,一会儿你自己拿。”

白饶将叠的整齐的睡衣裤放在架子上,然后将毛巾也叠好了放在最上面,修长细白的手指翻折着,慢条斯理,一丝不苟。

贺屿天清楚地看见白饶被水蒸气打湿的衣领,隐隐显出半透明的味道。

白饶说完话转身走了,还体贴地给关上门。

贺屿天听着对方渐远的脚步声,捧了水搓了搓脸,将水温调低了些。

贺屿天重新洗了澡。

不过第二次和第一次水温不大相同。

他很庆幸,幸亏白饶没有在浴室多待,不然他的健气男孩形象又要保不住了。

他也很郁闷。白饶进来将他撩地春心萌动,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那样冰冷的样子。

白饶肯定是对他没感觉了……

这个狠心的男人,上辈子还哭着说爱他,这一世就变得如此冷漠,让人心碎。

冷漠的白总双腿交叠坐在男人的床上,愉快地拎起深色小布料的衣角,在手里转了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