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天的亲吻毫无章法,因为体位的问题,晶莹的细丝从顺着白饶的脸颊滑落,不过两个人都没有理会,白饶揪着男人领口的手因为脱力渐渐松了,又不甘心地攀上他的肩膀,企图捞住男人的脖子,让两人的交流更加有深度。
贺屿天看出白饶的想法,伸手托住他的脖颈,让他不至于太费力。
一场盛宴结束,两人均是气喘吁吁,尤其是白饶,他的整个脸都红了,看上去粉的像个熟透了的桃子。
贺屿天侧躺在白饶身边,抚弄着他的头发,觉得这个比喻实在是太贴切。
甜美又多汁,可不是像个蜜桃一样么?
白饶伸出舌尖舔舔嘴唇,蹭了蹭男人的掌心:“笑什么呢?”
笑你多汁。
白饶见男人只是笑地开心,也不回答,皱了皱鼻子。
“贺屿天?”
贺屿天捏捏他泛红的脸:“怎么不叫哥哥了?饶饶叫地好听,再让哥哥听一声。”
说也奇怪,人没到手之前,他撩人撩地痛快,仗着贺屿天又二又呆,疯狂占人家小便宜,什么偷个吻拿个胖次,他已经熟能生巧。
可是说开了之后,莫名害羞,竟然连哥哥都叫不出来。
白饶道:“讲道理,我才是哥哥。”
贺屿天一愣,他倒是忘了这茬。
白饶气质冷,长相却出乎意料的嫩。这里的嫩不是指正太气,而是从年龄上,看不出他是二十大几的人。
贺屿天说实在的,长得就有点着急了,别看比白饶小,但是走出去随便揪个人问,得到的答案肯定是清一色的白饶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