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饶听见男人这么不解风情的回答,生气的不让他捏自己的耳朵,摆着脑袋挣扎起来:“不给你捏了,把手松开!”

贺屿天非常听媳妇话,从善如流地松开手,然后转而捏起他的后颈皮,在白饶控诉的小眼神中笑道:“饶饶再求求哥哥,没准哥哥就同意了呢?”

白饶一脑袋埋在男人怀里蹭啊蹭,环着他的腰一叠声道:“求求了求求了求求了,哥哥陪饶饶去吧。”

然后白饶并没有听见男人顺势答应的声音,场面有点寂静,空气安静地有点让人窒息,白饶觉得好像不太对,遂抬头:“哥——”

贺屿天眼疾手快地把白饶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让他没说完的话闷在胸腔里:“你们愣着干什么,快把门关上。”

白饶的脑袋好像才满了浆糊,转也不会转了。他迷迷糊糊地想“他在说什么?”“你们是谁?这里不就他和哥哥两个人么?”“他到底在跟谁说话?”“门为什么要关上?”

“不对,门是什么时候开的?!怎么开的?为什么会开?”

“他们看见了什么?”

像是在回应白饶的疑问,和着门外人吓傻了的“好好好”,电梯门关上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让白饶心中的侥幸渐渐破灭了。

白饶的脑袋有一瞬间空白,整个人好像傻掉了一样。

贺屿天看着埋在自己怀里当鸵鸟,不敢面对残酷现实的白饶,忍着笑,把他的脑袋捧起来。

白饶任他捧着,眼里满是绝望。

人设崩地稀里哗啦,这让他以后在公司还怎么混?

教训下属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想起自己埋在对象怀里腻腻乎乎撒娇的模样?

别问,问就是心死如灰。

这总裁没法当了。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