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怎么样?”江姜终是没忍住,冷哼着道:“想杀我?你自己的小命正被我捏在手上,现在还敢放狠话,我看你是想吃屁。”
林遵勾唇:“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我——”
他又说到一半就断了话,江姜听着生理性不适,气到炸毛道:“你太监吗?下面的话呢?”
江姜话音刚落,突觉手腕一麻。
他立即回神,却已经回天无术。
电光火石间,林遵和他的定位就全然变幻,他方才还是游刃有余捏着主动权的狩猎者,现在却成了狼狈被压制的猎物。
林遵压着他不让他动弹,慢悠悠道:“怎么这么不乖呢,不是让你把剑拿稳点么?”
江姜仰着头怒视他:“你拿手肘击我手腕,我拿的再稳也无济于事好吗!”
林遵煞有其事的点头:“你说的对,是我的错。来,让我看看你的手腕,有没有伤了哪。”
江姜并不想给他看,然而猫落平阳被犬欺。
林遵强硬的把他胳膊抓住,仔细的看了会江姜生龙活虎想挠自己的手腕后,满意的点头:“我预料的没错,那个力度刚好能击落长剑,又不至于伤到你。”
江姜愤愤的哼了声,别过头不理他。
林遵不以为意,帮他揉了会手腕后,才笑眯眯道:“你刚刚不是想知道,我挣脱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江姜警惕的看着他,如同琉璃般剔透的眼中满是不信任,像是随时飞檐走壁撒丫子就跑的小野猫。
林遵勾着唇,他自然不会放走好不容易抓住的小野猫,而且,他还会好好的惩罚对方伸爪子挠他的这个过错。
他一手按着江姜,另一只手把合拢的花扯下一片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