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桃对齐霖的态度,比刚开始的时候更差了,不管齐霖怎么哄,它始终和齐霖保持着距离,眼神中的不信任感几乎快化成实质了。
齐霖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又跟会长打了个电话,询问当时的详细情况,想弄清楚巫桃生气的原因。
“它是不是因为害怕打疫苗?或者对体检项目感到紧张?”齐霖问。
会长却道:“那倒不是哦,体检已经做完了,疫苗也打了。”
齐霖纳闷了:“那它是为什么突然暴躁了?”
会长也郁闷:“我也不知道啊,前面还挺顺利的,我一拿出笼子说要带它走,它就开始咬人了。”
齐霖听到这里恍然大悟。
挂了电话之后,齐霖认真做起了反思,他觉得自己工作态度确实很敷衍,尤其是对巫桃的感受很敷衍。
搞清楚巫桃生气的原因之后,齐霖内心涌起了一股既挫败又欣喜的复杂情绪。巫桃现在对他的冷淡令他感到挫败,但得知巫桃对他的依赖,他又忍不住欣喜。
这之后,齐霖又哄了巫桃好久,并郑重表示:“做了一日铲屎官,就是一辈子的铲屎官,绝不把屎交给别人铲!”
巫桃伸出爪子给了他一巴掌。
齐霖脸上顶着个梅花印,跟助理小刘打电话。
“明天剧组出国,我要带猫去,你过来帮忙收拾行李。”
“不办航空托运,直接抱上飞机。”
“上不了也得上,你给我想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论如何科学地饲养一只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