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姓,就叫“乾”?
于是殷乾突然用余光瞥见许成荫小幅度抖了一下。
殷乾:“怎么了?”
许成荫:“没事。”
就是被自己恶心到了。
而余青松从一开始就坐立难安,这会儿已经捂着脸趴桌子上自闭了。
时不时看他一眼的时玉泽慌了;“你……你怎么了?”
许成荫也问:“嗯?怎么了,该不会是哭了吧。”
“太丢人了。”余青松闷闷地说,“这种陈年旧账就别翻出来了吧,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得饶人处且饶人。”
许成荫安慰:“没事,也没人笑话你,喜欢一个人很正常,没有错。”
“但是我偷亲被发现当场被劈头盖脸骂一顿,自己边哭边回家路上被闯红灯的车撞死。”余青松破罐子破摔,放弃挣扎,视线在地面逡巡,“让我找条地缝钻进去吧。”
许成荫:“……”那确实挺惨的。
时玉泽僵硬着脸辩解:“那个时侯心思不成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社会风气又那样,一时激动就对你说了重话。我听到你出车祸的时候,我……”
余青松打断他:“好了好了,别说了,我明白的。”
“你明白什么?!你根本一点都不明白……”
时玉泽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进来的霍禅打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