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之人终于怕了,其他三人也纷纷为独苗苗求饶,那一个忠心护主的模样。
秦长愿油盐不进,执意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被铁索捆着的那个人在水面之下见识过这两人实力的恐怖,他白着一张脸,哆哆嗦嗦地求饶:“两位公子,只要您们饶我们一命,我们的玉牌都可以给您,只要您饶我们一命,饶公子一命,您想要什么,只要我们有的,都会给您。”
秦长愿饶有兴趣:“哦?你们的玉牌?”
那人恨不得以头抢地:“对对对,我们的玉牌不够的话,我们几个在这守了一天一夜,也有不少收获,全都可以给您。
“这些都可以算进点数里的……”
秦长愿突然冷了脸:“这些东西在你们眼里就只是点数而已?那你们谋害的那些性命都算什么?”
另一个终于逮到了说话的机会,他恨不得要把一颗心剖出来给秦长愿看,哭喊道:“我们几个哪敢害人的性命,下手最重的不过是在他后背划出一条口子,我们只为刷积分点数,保护我们公子安全,哪里至于害人性命?”
秦长愿声色俱厉:“胡说八道!”
四名护卫有苦说不出,一会说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河岸,一会又说他们只为保护小公子,根本不可能害人性命,最多只是贪财。
看他们哭天抢地的模样,秦长愿和萧轶对视一眼,纷纷觉得有哪里漏了一环。
见他们情真意切,秦长愿便没再为难,收了他们的玉牌以及抢来的那些东西后将他们五个赶去了中枢。
那五人瞬间千恩万谢,不但心甘情愿地交出了他们这一天一夜的成果,还连连把秦长愿视为救世主。
秦长愿冷笑,没搭理他们。
萧轶对那些零碎的东西没兴趣,目光只凝聚在了公孙家族那几个人收来的二十多张通行玉牌上。
这些东西扔了也可惜,秦长愿便将那法器和符篆一股脑地收进一个小芥子袋里,自言自语道:“出去之后就先给小甲看看,挑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