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锐利,一眼就看见了连歧载川双拳外的钢铁拳套。
秦长愿感叹一声,猛地后退,将自己的头离那拳套远远的。
哪被打中脸也不能被打。
连歧载川依依不饶,双拳带着风,而高空之上的三清也时不时地向秦长愿散发出致命的羽刃攻击,秦长愿稍有窘迫,但也保了自己周全。
周围那些等着看秦长愿笑话的人更是趾高气扬,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一样。
最让秦长愿赞叹的是,连歧载川虽然靠双拳与人搏斗,但却有勇有谋,进退得当,不是空有蛮力的匹夫之勇。
他啧啧称奇,手中的剑招却愈发不留情。
十数回合过后,秦长愿收剑入鞘,三清落回到连歧载川的肩上,连歧载川蹲跪在地面上,左手拳头撑着身体,在地面压出一个小坑来。
现场鸦雀无声,有人没看懂是怎么回事,不安地问:“怎么回事?连歧你怎么不打了?”
连歧载川用手抹去额头出的汗,低沉的语气一如之前那样:“我输了。”
弟子们哗然,纷纷不敢置信地望向连歧载川,甚至有的人话语中都沾染上了些怒气:“连歧载川,你在干什么?还没打完就先认输?”
萧轶默默掀起眼皮看了说话的人一眼,算不上和善地解释道:“他透支灵力,灵台生隙,拳风已不稳,而他的猎鹰,也早已筋疲力尽。
“你们没看出来,他已经分毫力气都没有了吗?”
每个弟子都像被掐住头的鹌鹑,不敢再说话了。与秦长愿相比,他们倒是有些惧怕这个只是抱臂站着,从头至尾脸色漠然,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少年。
秦长愿转头看他,打趣道:“萧哥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脾气这么好还这么贴心了?”
萧轶移开目光,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