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今道:“秦长愿,你不讨厌我们亲近。”
秦长愿瞬间回神,有些羞恼:“你干什么!”
萧云今像是耍赖那样圈住秦长愿的腰,将下巴搭在秦长愿的肩上,很享受似的,手掌摊开,露出一个雪白的瓷瓶:“你身后暗格里,有培元丹。”
他声调无辜:“我在拿培元丹。”
秦长愿有些不自在,但他无法挣脱,心中只能叹气,萧云今紧挨着他的时候身体滚烫,竟让他觉察出了些脆弱。
秦长愿接过瓷瓶,准备倒出些丹药来哄萧云今吃了,他伸手去扶萧云今的脊背,但触手却一片湿热。
秦长愿诧异地收回手,入目却是满掌心的鲜红。
“萧……萧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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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愿又叫迟雨拿来了毛巾和热水,萧云今赤裸着上半身,一道从右肩蔓延至左腰的伤口横穿了他整片脊背。
恐怕是在最后离开秘境的时候,被灵流乱刃割伤的。
起初皮肉都与伤口粘在一起,还是秦长愿狠下心,用剪刀剪开,再硬着头皮才将碎布料扯下来的。
秦长愿都无法想象那种疼痛,萧云今却纹丝不动。
秦长愿越想越气,一是气那群欺软怕硬的讨债鬼们,二是气萧云今不分轻重,满身重伤还自己不当一回事。
秦长愿想着,手中给萧云今上药的力道便重了几分。
萧云今轻声开口:“秦长愿,你在议事厅生气,是因为你担心我。”
秦长愿恶狠狠地将药膏“啪”地一声拍在伤口上,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