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萧云今让他觉得陌生。
他早就该意识到的,萧云今已经不是那个处处需要他保护的小徒弟了。
萧云今重权在握,谋略大局,已经是个有胆识而值得人忌惮三分的人物。
秦长愿勉强笑了笑:“那魏则生的确该死。”
他转头想活跃些气氛,却正巧看见萧轶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他,似乎在发愣,眼中发空。
秦长愿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道:“萧轶?”
萧轶立刻回神,朝他道:“怎么?”
秦长愿看出来了,萧轶有心事。
此时绝不是说话的时候,秦长愿轻轻摇头,再转过头去,就望见向与濯正拨弄着他耳后的小蓝花,笑吟吟地望着他们两个,无声地对他们做口型:“放心,你们两个的关系我不会说出去的。”
秦长愿无语一会,却突然注意到了他耳后的小蓝花,脑子里无端就闪出个模型来。
细长的木簪,一端雕刻一朵栩栩如生的小花。
秦长愿突然道:“向与濯,我怎么觉得你这朵花眼熟?”
向与濯不以为然:“路边随便一朵小野花就长这样,你不眼熟才怪。”
秦长愿摇头:“不,你这朵花,怎么和谢温瑞那根木簪那么像?”
说完,他又改口:“不,不是像,是一模一样。”
向与濯:“……”
秦长愿笑开,像是戳穿了什么秘密一样:“向与濯,温瑞那个簪子是不是你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