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轶霎时闭上眼,心跳骤然激烈起来。
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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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愿趴在泉池边,他的嗓音已经哑了,拼命地摇着头,膝行着想离开,萧轶眸色深沉,使坏一样抓着人精致的脚踝,让秦长愿瞬间失力,又把他拽了回来。
热气蒸腾着,叫人失去理智,突然传来敲门声,两人动作均是一滞。
下一瞬,萧轶抱紧了秦长愿,声音低沉:“别出声。”
秦长愿咬着手腕,憋红了眼,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逆流,他压低嗓音喊:“萧……萧云今,你混蛋!”
萧轶嘴角微勾:“是。”
他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谢温瑞站在门前听了一会,他疑惑地拧眉,好像总能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但他一仔细听,就听不见了。
“真是奇怪。”谢温瑞嘟嘟囔囔地离开,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之处,只是留下了一道传音符。
两人结束了这一场荒唐之后,秦长愿脸眼皮都懒得掀开,萧轶打开了门上的一道传音符,耐心地给秦长愿念。
是谢温瑞过来,约他们今日晚上小酌叙旧。
萧轶轻轻在秦长愿额头落下一吻:“下午我要去一趟书房,等我回来。”
秦长愿难受地哼哼两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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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