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愿久久不语:“那小甲呢,他应了吗?”
谢温瑞道:“应了”。
秦长愿长叹一声。
两人意气相投,把酒言欢,推杯换盏间,已不知喝了多少。
秦长愿突然勾住脖子,促狭道:“你和向与濯,怎么样啦?”
谢温瑞的酒霎时醒了一大半:“长愿,你说什么呢?”
秦长愿笑眯眯地看他:“别装了,我都知道了,你将来的理想是不是,找一处桃花源,叫向与濯陪着你,退隐了啊?”
谢温瑞见自己再隐瞒也没用,便红着耳尖,轻轻点了头。
秦长愿哼笑一声:“我就知道。”
然而,这时,萧轶恰好回来,他没走正门,而是沉着脸落在院里小树的斜枝上摇摇欲坠。
谢温瑞看到了萧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慌,他连忙把勾着自己脖子的秦长愿推开,道:“长愿,萧公子来了,你醒一醒。”
秦长愿又粘上去:“我管他什么萧公子王公子,温瑞,我们继续喝。”
斜枝疯狂摇摆,萧轶沉着脸落到了秦长愿面前。
秦长愿眨巴眨巴眼睛,头脑有些不清醒:“萧,萧哥哥,你终于来啦?”
谢温瑞一脸不忍直视,却还得扶着秦长愿,免得他摔。
萧轶一步一步走到秦长愿面前:“你忘了你答应我的了?”
秦长愿:“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