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愿眼睛一眨,偷偷地冲他笑了一下:“温瑞,我给你讲个秘密吧。”
谢温瑞一脸不解。
秦长愿便一点都不遮掩地将萧云今其实就是萧轶,清门如今那个“萧轶”是萧云今迫不得已找的替身等等。
得知真相的谢温瑞有些懵,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嘴巴张得能吞下一只鸡蛋,好半晌才将自己的目光从淡定自若的萧云今身上移开,良久,笑了一声。
“长愿,实不相瞒,当初夫长安排萧公子去清门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夫长嫉妒你和萧公子关系亲密,夫长出手棒打鸳鸯好独占你,没想到……”
秦长愿被他们的想法给惊到了,哭笑不得:“你们戏也太多了一点,向长老他都知道,难道他没有跟你说过?”
看着谢温瑞一脸茫然的样子,秦长愿就知道,向与濯连这种事提都没提过。
两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直到深夜,秦长愿连着赶了好几天的路,有些困乏,自始至终在旁边默默不吭声的萧云今终于插嘴,硬生生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太晚了,该去睡了。”
谢温瑞这才注意到时间,有些不好意思,他早已为他们二人安排好住处,此刻急匆匆地差人带他们过去。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自己都已经成为了学宫的长老,他仍旧有些怕萧云今。
萧云今冲他颔首,谢温瑞忙点头回礼,然后同秦长愿道别。
大战在即,临到分别两人都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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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愿与萧云今在锁天关停留了三天,休整完毕之后再度启程前往通天塔。
出了锁天关就彻底出了五境的范围。乍一出去,就明显感觉到了不同。
成片的荒地已经干裂成块,西疆之外本就风沙大,气候不稳定,再加上人烟稀少,荒凉得有些可怕,那条异度深渊的界碑仍旧在那里,更加没有人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