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他的眼睛,那种琥珀色,整个镇子都没有一样的!
“主教,主教得了‘无心病’……”
他惶恐地站了起来,一时不知该做点什么。
“你没见过雷纳托主教的脸?”蒋白棉谨慎地问了一句。
巴兹回答道:
“我见他的时候,他都戴着面具。”
蒋白棉略一思索道:
“去把教堂里其他人找来,让他们认一认。”
巴兹正六神无主,得到吩咐后,条件反射就照办起来。
他奔出房间,沿着走廊,边跑边喊:
“来人啊!主教得‘无心病’了!
“来人啊!主教得‘无心病’了!
“……”
蒋白棉收回跟随他身影的目光,对控制着雷纳托主教的商见曜道:
“还好是‘无心病’,要不然我们很可能被冤枉成杀雷纳托主教的凶手。”
得病这种事情没法赖给别人,又不是中毒,或者被传染。
商见曜当即回应道:
“这话不吉利。”
蒋白棉没继续这个话题,边等待警惕教堂内其他人过来,边郑重问道:
“巴兹开门的瞬间,你有感觉被人从很远的地方注视吗?”
见曜非常诚实。
蒋白棉追问了一句:
“当时是不是觉得很恐惧,很惊悚,又产生不了反抗的想法,就像,就像在面对一位真正的神灵?”
“差不多。”商见曜坦然回答。
蒋白棉缓慢吐了口气,异常凝重地说道:
“会不会,会不会是因为主教得了‘无心病’,引来了‘幽姑’的注视?”
听到这句话,商见曜霍然侧头,望了过来。
蒋白棉嗓音低沉,自言自语般道:
“我们刚才可能‘遇’上了一位执岁……”
执岁似乎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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