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悦红哑口无言时，蒋白棉揉了揉额角：

“认真点。”

商见曜表情一换，正色说道：

“我觉得叶尔盖他们大概率什么都调查不出来，我们之后接手，该从什么地方切入？”

格斯特堡的官方势力调查不出来意味着监控录像上没有那名狙击手，楼内所有人的身上也没有硝烟反应，且搜不出那把反器材狙击枪，而守卫们确实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离开。1

至于从来往行人里排查目击者，那是一件旷日持久的事情，治安官们肯定会交给遗迹猎人。

开车的白晨当即说道：

“让老格检查监控录像是否有被删除或被干扰的痕迹。”

“这是一方面。”蒋白棉补充道，“另一方面是沿后门出去那条街一路询问，主要对象是街边店铺的老板或者雇员。”

这将是一份非常繁琐的工作，因为离开的路线不止一条。

蒋白棉“嗯”了一声又道：

“还有，找莫尔的邻居和线人问问。

“第八研究院不可能最近才派人暗中监视他，一发现不对就将他灭口，从他帮第八研究院服务开始，他周围应该就有类似的人员存在。1

“而这么漫长的时光里，监视者或多或少会出点纰漏，没有谁能一直不犯错，你们不行，我也不行。”9

啪啪啪，商见曜鼓起了掌。

四人交谈间，吉普又一次来到矿业联合会那栋大楼外面，接上了格纳瓦。

“有人出大楼吗？”商见曜迫不及待地问道。

“在格斯特堡的治安员过来前有三个，走的正门，我已经记录下他们的长相，后续再做排查。”格纳瓦从不让人失望。1

“好。”蒋白棉望了眼车窗外面的天色，“我们现在去找吃的，然后回旅馆等消息。”

有了经费的他们简单吃过午饭，进了“火与铁”旅馆。3

今天上白天班的前台还是吉缇丝。

眼睛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她看到“旧调小组”回来，立刻有了点精神：2

“莫尔死了？”1

“你消息真的很灵通啊。”商见曜由衷赞道。1

吉缇丝没因此骄傲，恍惚了一下道：1

“矿业联合会大楼被封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1

蒋白棉笑道：

“那你知不知道莫尔死在一名狙击手枪下？”3

吉缇丝嘴角一点点上翘，露出了谜样的笑容：6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