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皮厚度的对决上,石菖蒲又一次的输了。通红着脸将白苏的厚脸皮上捏了一把,换来了白苏将人抱的更紧更加不客气的亲吻。
等两个人差点都要擦枪走火的时候,才终于停下了这个亲吻。毕竟大白天的,也不好白日宣那个啥。
白苏搂着气喘吁吁的石菖蒲,笑眯眯的帮忙拍着背。石菖蒲之前说的‘矫情’,说到底还是银子的事情。家里的大钱都在石菖蒲那边,不要说是给善堂的孩子买本书了,就算是一口气弄个图书馆出来都不算什么大事儿。
可石菖蒲还是选择一部分自己抄录,在白苏看来这就是心意而已。
所以矫情什么的,真的不存在。
身为一个男人,或者说身为一个有自己骄傲的人,不想凡事都靠别人,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白家是很有钱,但钱大部分都是白苏赚的。
这些钱全部花在石菖蒲身上,白苏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通过他一年多的洗脑,石菖蒲现在应该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了。
可石菖蒲还是会觉得,像是给善堂孩子买书这种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还是应该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做才行。
起码,也要努力一部分。
石菖蒲担心白苏觉得他这么做是矫情,白苏反而觉得这样的石菖蒲做人更有底线,更有自己的骄傲。
也,更让他心悦。
“朝廷有自己的印刷厂,善堂需要的课本挺多,倒是可以直接走印刷。”随意的翻了一下旁边的一摞,都是石菖蒲已经抄写晾干的三字经百家姓和千字文。
在石菖蒲的脸上亲了一口,白苏想到了望江府那个除了功名考试平日里基本都被封印起来没用的印刷作坊。
活字印刷术早在前朝就已经推广开来了,所以印刷的问题真心不大。相比较印刷而言,花钱的大头其实是在笔墨纸砚上面。
当初白苏自己买纸练字的时候,一刀黄表纸就需要一百多文钱。最次的有瑕疵的毛笔,一支也得五十文左右。
砚台什么的就更别说了,穷苦人家的孩子基本都是河边找的有凹陷的鹅卵石充当的。墨条什么的,更是不到关键时刻就用水替代的。
古代和未来不同,未来考试字迹和卷面分少之又少,甚至只要你写的字别人能认清就可以。可是在古代王朝,尤其是科举制度之下的功名考试,不要说字体不好看了,就连卷面不整洁可能就会被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