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接受了采访,无所谓道:“大家应该知道, 陈氏现在是我当家了。无论如何,我本人可以承诺, 这些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至于相关人士,应该接受调查的就接受调查吧。”

记者问:“陈弘文先生是您的父亲,请问您现在这么说,是想和他撇清关系吗?他做的这些事,您现在也是受益者。”

陈东凯不屑一笑,说:“一切都还没有定论,请不要捕风捉影,等调查结果公布了也迟。”

助理和保镖替他隔开记者,护着他进了大楼,进了专用电梯,陈东凯嗤笑一声,自语:“傅云深……真是巧了,我正准备动手呢。”

傅家当晚吃了大闸蟹,不过,整张餐桌上,只有谢景行蟹八件用得优雅,林雨霁将一只蟹弄得支离破碎,傅城给池夏剥,是更暴力版的支离破碎。

谢言看着自家四叔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优雅用器具地剥出了蟹肉,放进了五叔的盘子里,他觉得自己已经饱了。

谢景行对孤单的谢言道:“阿言,邀请兰泽过来和你一起住怎么样?”

谢言道:“不怎么样!他的话居然能比我这个话唠还多,可怕。”

傅云深吃了一口谢景行投喂的蟹肉,道:“我记得兰泽挺内向腼腆的,话不多。”

谢言震惊:“五叔您确定?他简直有什么语速buff一样,一讲起故事就停不下来。”

谢景行笑:“阿言,那他对你很特别。”

傅云深瞥一眼谢景行,不疾不徐地接上:“那就这么决定了吧。”

谢言从中感受到了来自两位父亲的慈爱之情(?)

谢言嘀咕:“你们可真是我的好父母。”

围观地林雨霁非常开心,自己单身独美是真的好。

傅云深这段时间还挺忙的,用完晚餐就上了楼,谢景行和他一起。

傅云深问:“阿言和兰泽?”

谢景行思索道:“当初我是在兰泽身边找到阿言的……”

这时候,傅云深的工作用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

那头秘书道:“先生,出了件事,我们工地上有一位建筑工人刚刚坠楼身亡了。”

傅云深一听就蹙起了眉头,道:“这个点还没下班?不应该。”虽然工人的劳动合同都不在傅氏这边,一切都是承包给乙方的,但是是傅氏的工地,本着人道主义总要对工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