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名醉酒的男子,送至他的住所附近,看男子摇摇晃晃下车,被他的家人接走,武昕森这才让司机送自己回家。
这不过是今晚喝酒的一个小小插曲。
武昕森回到家中,洗了把脸清醒清醒,他脱去外衣,坐在床上,看着整齐并排的两个枕头,他摸摸枕被,想着顾澹。
“睡了吗?”发出这么条信息给顾澹,以前的武昕森可不爱说废话。
这深更半夜的,顾澹当然睡下了。
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顾澹回了段语音:“几点啦,你说睡没睡?有事?”
他显然是被信息提醒声吵醒,能想象他睡眼惺忪的模样,武昕森听着语音浅笑,他嗓音低沉:“想你。”
“别想,我明天也不过去。”顾澹回复地很快,他看来是彻底醒来了。
他身体需要休息,两人天天在一起,早晚肾虚。
武昕森笑道:“晚安。”
顾澹那边听到了武昕森说晚安,还有他那低沉的笑声,顾澹打了个哈欠,也道声晚安,随即就钻回被窝里睡觉。
窗外的月光明媚,江岸仍旧一片灯火,两个距离不远的人,拥着枕被,各自入睡。
说不过来的顾澹,第二天还是来了,午后他提着菜,按开武昕森家门锁的密码。他看武昕森摁过一遍就记得,记得很牢。
武昕森从公司赶回来,见顾澹人没在门外,而在屋内,不过他也不吃惊,他问:“你的猫没带过来?”
顾澹坐在厅里剥着石榴吃,皮和籽堆在茶几上,目测已经吃下一颗,看来他等武昕森等了一会儿。
“它不喜欢陌生人,上次把它寄养,还抓伤一位女店员的手臂。”
武昕森脱去外衣,扯松领带,他往顾澹身旁坐下,拿走他剥好的一块石榴吃,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