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严昶凌看他脸红就膈应,他皱着眉头,用眼神强逼着对方交出了药膏,然后代替医生,开始帮少年涂药膏,又在医生委委屈屈的指挥下帮少年打了绑带,贴了创可贴。
青年医生被全程抢活干,心里又气又委屈,他到底是来干嘛的?!一个外行抢医生的工作,这像话吗?!
这很不像话。
然而更不像话的还在后面,严昶凌在提着医生问了问之后的用药情况,和少年伤的程度之后,就毫不犹豫地把他丢了出去,一副资本主义的冷漠嘴脸:“这里用不到你了。”
医生:“………………”
医生试图最后再看一眼自己过分好看的病人——然后又被严昶凌挡了个严实,他不甘心地被资本主义者用眼神威胁着往外走,还小心翼翼地试图回头,但是到底都没能得逞。严昶凌揪着医生,一手拉开了房门——
他还没来得及把用过就丢的医生丢出去,就先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脸的主人皱着眉头,手刚刚伸出了一半,是要去开门,他后边还站着一个熟人,两个人搭伴在严昶凌电话黑名单里躺着呢。
“你怎么回来的?”
黑名单一号皱着眉头,脸色冷冰冰的,说话都像是在掉冰碴子,他是被张姨叫回来的,知道了自己的亲弟弟忽然过来的事情,但是总体情况还是不清楚。
“………………”
干。
严昶凌和他对视了一眼,又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提着的医生,严昶景也随着他的眼神变化,视线跟着投到了自己的私人医生身上。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把手放开,怎么能这么提着人家。”
严昶凌:“………………”
严昶凌思考了一秒钟,把医生丢到了自己前面——差点让他撞到严昶景怀里,严昶景和黎温朝被逼得退了一步,然后“砰!”的一声。
严昶凌干脆利落地把门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