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行吧!能看多少是多少!”
主要是数学老师老徐对他寄予了厚望,前两天还把他叫到办公室来跟他苦口婆心讲了下明成有多重视这次竞赛,又重复了一遍辉煌史。
谢遥听得要怀疑老徐是不是揣了个隐形的复读机,把那一段录进去了,反反复复给他放了三遍。老徐说话很喜欢开头第一个重读,比如“从……年起,明成就……”,他还偏偏特别喜欢用“从”这个字。
谢遥晚上回去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老徐喷着吐沫、重重地读出的“从”字。
一本厚厚的历年真题看了不到一半,竞赛就来了,还碰巧就卡在期末考试前几天。
陈凝和十班班长抱团哭泣,陈凝道:“早知道我就不参加这什么破竞赛了,浪费时间,还没法好好准备期末。”
十班班长:“唉……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早起,竞赛的地方贼远。”
颜洲去接谢遥放学的时候听到他们说的这些,问谢遥道:“明天我送你去?”
谢遥扒拉着导航,皱皱眉:“感觉你从你家那边过来还要一段时间,我可能得早起赶公交。”
谢遥:“啊……公交还不是直达,坐到了还得打车一段路,感觉好烦啊。”
颜洲:“没事,我明天早上过来接你,你定个早点的闹钟,别睡迟了。”
结果谢遥还是因为晚上多刷了会儿真题的原因,第二天差点就没起得来,迷迷糊糊在睡梦中自己把闹钟给摁掉了。他还在梦里莫名其妙地思考了会儿究竟到没到六点钟。
最后还是被颜洲敲门加电话声给喊醒的。
谢遥接完电话后,同手同脚地木然地下了床,走到门口给颜洲开了门,完全忘记自己下半身上只剩一条内裤。
颜洲一进门看到谢遥这幅样子,默默在心里吹了声口哨,要不是谢遥今天得考试,他丝毫不介意再把人摁回床上去。颜洲轻车熟路地去衣柜里给谢遥捡了件裤子扔给谢遥,然后催他快去洗漱。
谢遥刷完牙总算清醒了点,吃完早饭后就一起去做公交了。车一晃又困得不行,他枕在颜洲肩膀上睡了一路,下车的时候不禁感叹有男朋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