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nedourheartsandsknedourknees
goodbyeyfriend,it'shardtodie,
whenallthebirdsaresggthesky
nowthatthesrgistheair,
rettygirlsareeverywhere
thkofandi'llbethere
wehadjoy,wehadfun,
wehadseasonsthesun
butthehillsthaeclib
werejtseasonsoutofti
……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英文歌,一首很老的歌,但每一次听我都会很感动,这首歌背后有一个很伤感的故事,它不是非常悲伤的歌曲,而是在略微欢快的音乐中透着淡淡的忧伤。正如我此刻的心情,我在台上专心地唱着,大概用古筝作伴奏唱英文歌,我是史无前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但我不管,就要这样,下面的人脸色越难看,我越安全。偷瞥一眼台下,大家对我这种歌产生了更大的困惑,甚至那些陪酒的姐妹都对我投来同情的目光,呵呵……目的达到了,应该没人来点我的局了吧,暗自高兴,可一转眼看见阿敏正阴沉着脸看我在台上的演出,啊,心里一颤,她可不是个好胡弄的主。收回目光,继续唱着我的歌,突然在人群里我发现一道熟悉的目光,是上次遇到的那位公子,只见他面带微笑着看着我,略有所思。
这个家伙当真是个花花公子,怎么又来了?
不再看他,goon,终于把这首英文歌唱完了。
没有掌声,没有赞叹,只有一个个呆若木鸡的表情,太好了,正准备收拾东西往后台走。
“倍公子赏赐凌初雪小姐白银100两。”旁边报幕人的大噪门突然响起,冷不丁吓我一大跳。啊,搞这么差还有人给赏赐?我回头看去,原来就是他,只见他正微笑看着我。
刚从后台下来,芸儿就兴高采烈跑过来,对我道:“小姐,快有人点你牌。”
嗯,这么快有人点我牌?不是都对我嗤之以鼻吗?会不会是……,极不情愿地被芸儿连拖带拽来到大厅,只见在角落的桌子旁果然坐着他。见我过来,他站了起来,微一躬身子请我入座,这时我看到他还带了一个随从,那人也高高壮壮,竟也是深褐色的眼睛,真奇怪,心里嘀咕着,已落了坐。
“我就说我见过你嘛。”他开口道。
噢?真认识我?在这儿也能碰到熟人?心中一阵激动,老天终于睁眼了。“你真见我?”我惊奇地反问道。
“对了,你叫凌初雪?”他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又接着问道。
“嗯。”我点点头。骗人,见过我,还不知道我的名字,白激动一场。
“凌初雪,凌初雪……”他低声重复了几遍。
“那你到底是谁?”我又问道。
“呵呵,到时候自会告诉你,你在这儿呆多久了?”他又问。
唉,他怎么这么多问题,我又不是你的犯人,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你家是哪儿?”他接着问。
家?我的家?我的心像被人用针狠狠地扎了几下,丝丝凉痛。我也想知道我的家在哪儿。
“我没有家,父母已经过世了。”我淡淡地说,现在只能瞎编了。
他没有再问什么,只是紧紧地盯着我看,应该是在确认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呵,这点反侦术我还是会的,你识不破我的。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地踱到了我的身边,就站在那儿,我隐隐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木槿香,让我渐渐放松了敌对的心理。
“那你愿意呆在这儿?”他又轻声问道。语气轻柔。
“当然不愿意。”我认真答。
他听到我的话,眼里滑过一丝笑意。
“那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他又说道,眼里有一丝期盼。
啊,跟你走,你是什么人,会不会又是人贩子?你为什么凭白无故带我走,再说就算我肯,阿敏会答应吗?我可是她花银子买回来的。
“你……”我狐疑地看着他,不知说什么。
“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害你。”他盯着我认真说道。说完,他看了我一眼,向门口走去,那随从紧跟其后。
“喂……你”我在他身后大声叫道,但他头也没回,一脚跨出了门槛,没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我怔怔地坐在桌子旁,看着门口发愣,今晚的表演我故意弄得不伦不类,正好没人搭理我,我也可以安全度过一段时期,容我有时间再仔细想办法出去。但那位公子,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愿意带我走,他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他图我什么,美貌?比我漂亮的姑娘多的是,财?我现在全部资产只一两银子。一连串的问题同时在我脑海中翻腾,越绞越乱,唉,心里只剩下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