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迟疑着要怎样开口,“你可不可以放过绿竹?”直奔主题。
“绿竹?”他听到我的话,死鱼眼转动了几下,像是回忆,“你们俩认识?”他有点奇怪地问道。
我不明地看着他,难道他不知道,绿竹是怡芙楼的花魁?
“噢,”他恍然间大悟,“你也在窑子里呆过的。”他说话永远那么粗俗、难听。
我愤然地看着他,跟他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老天瞎了眼,让这样的人当皇帝。
“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也是窑子里出来的,那你还装什么矜持,跟了我,我会好好宠你的。”他又无耻道。
畜牲,简直是畜牲,满脑子想的都是这样的事,我狠狠地瞪着他,一时气得说不出话。
“放过她?嗤……怎么可能,那么美丽漂亮的一个佳人,搂在怀里就来感觉。”他盯着我,毫无廉耻地继续说道,“只是她老是冷得像块木头,任人折腾,一点都没有,要不你们两个一起?”
啊,真的听不下去了,他的厚颜无耻、荒淫无度简直令人指。
“你,你……”我抬手指着他,浑身在颤抖,嘴唇打哆嗦,说不话来。
“呵呵……你先不要回答,后天是最后期限,到时我自会找你的。”他站了起来,走下台阶来到我身边,“长得还不错嘛。”他死鱼眼在我身上瞟来瞟去。
看到他的表情就恨得我牙痒痒,真想一个上勾拳捣他个乌眼青。但俗话说得好,“识实务者为俊杰”,这笔帐先记下了,以后再算。
“先下记住后天是最后期限,到时我自会找你。”他下了最后命令。
听到他的话,我立即转身往外走,在这里多呆一秒钟都会窒息,“朕会想你的。”朱友桢流声流气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喊道。
死吧你,有你的惦记,我会做恶梦的。不去理会他,飞身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