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过来,身子还弱得很,安心躺着吧。”他轻声安慰我道。
“我有话要跟大师说,我要起来。”我仍固执地坚持要坐起来。
他宠溺地看了我一眼,没作声,抬手将胳膊顺着枕头伸了下去,小心翼翼地将我扶了起来,另一只手将软枕竖了起来,他一个转身坐在我旁边,让我靠着他坐了起来,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掺杂着淡淡的熏香味道包围着我。
“有话慢慢说,不要着急。”他温柔地声音从头顶传了下来,他的体贴入微让我无所适从。
“施主有何问题要问?”那僧人看着我,已在床榻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不知大师可曾记得我?”我开门见山地问。
“记得。”他点点头,神情依旧矍铄,目光炯然,仿佛能穿透身体,看到我的内心。
“那我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决定不再绕圈子,直切主题,我知道他应该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还没等那僧人回答,我身边的母乙已抢先开口,“师妹,你怎么了,你不记得自己是凌初雪了?你不要吓唬我。”他低下头,急切地对我说道,边说边轻晃了我两下,我抬头看他,他的眼里的担心与焦急已溢了出来。
这个家伙,真是个急脾气,晃得我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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