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秀走后,我们谁也未开口说话,我瞪眼看他,他脸上有愠色,似是难言之隐,有话跟我说吗?心里想着,还是看着他,他在屋里来回踱着,也并不急于说话,踌躇着,思考着……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我在他转了n圈之后,终于失去了耐性,打破沉寂先开了口。
听到我的话,他明显一怔,继而说道,“师妹,有些事情我还是应该及早告诉你的。”他的表情严肃认真,又带有一丝神圣。
什么事情,他搞得这么神圣,跟奥运圣火传递似的,不就是你们已下定决定攻打大梁嘛,这我早已知道的,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事?”我问。
“师妹,”他轻叫在我一声,一屁股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搞得我莫名其妙,干嘛啊,有话快说呀。
“有什么事你快说啊。”我催促他道,让他瞅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你记得我们成立摩尼教时的教义吗?”他轻声问,目光已瞟到别处,幽幽地望着前方出神。
摩尼教的教义?我怎么知道,“是啊,记……得。”我睁眼说瞎话,这个时候不能露了底。
“其时……那只是其一,摩尼教还有更深的意义。”他忽地回眸意味深长地对我说道。
什么?更深的意义,摩尼教果真藏有什么秘密,我就觉得他们起义并非单纯只为民伸张正义,救万民于水火之中那么简单,肯定有什么意图的,会不会跟他上次提到的复国大业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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