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画尊,如果称呼一名画君为谷主,这位谷主又是墨院长之徒,岂不是意味着他所建立的画院,也不如他们吗?叶墨凡毕竟是他们的后辈。
“就不劳你费心了。”催画尊道。昔日犯下滔天血案的人,可从来不是软柿子,说话硬气得很。
众人都已到场,叶墨凡在众望所归下到来了。
年轻的叶画君,脸戴黑色勾金面具,一身华丽玄衣,与当初他被逐出墨池画院时的穿着,丝毫不差。
经历了那么多事,他仍是当初的叶画君,不过修为已经不同以往。
当初霍、卓两位画君,还能看透对方,如今都已不是对手。见他到来,两人想起当初景象,心中都泛出一股子难言的复杂。
“叶墨凡特来向师尊贺寿。”叶墨凡步入厅内,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只锦盒,为墨院长献上贺礼。
这声师尊,将墨沧海叫得心花怒放。
“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在对方膝盖还未碰地时,就已经将人扶起,语气满是宠溺。
“诸位想必都知道,叶墨凡离开墨池画院,是本尊与他为了追查摘心手幕后真凶,配合导演的一场戏。如今阎鸿已伏诛,本尊正式为吾徒叶墨凡正名。”
在场几位画尊都在心里直翻白眼。他们早就料到今日邀请他们参加寿诞,是为了什么。
“此为其一。”墨沧海突然道,引得众人注目,“——其二,吾徒叶墨凡,画技拙劣,同样是为配合此次行动,演的一场戏。”
“这就过分了!”金院长跳起来道。
墨沧海恍若未闻,眼皮都没抬一下,将叶墨凡作为贺礼送上的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幅画卷。
他环顾众人道:“你们要的答案,都在此画中。”
林院长最先上前。有了他带头,各院的宾客都上前围住墨画尊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