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珹浑身一抖,咬着成苑手指的牙关也是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殿下好敏感。”成苑吐出被他挑逗吸吮得肿大的乳粒,摩挲着杨珹身下已经发硬的那处:“两年过去,殿下可比当初要成熟多了。”
手慢慢摸上后臀,在柔软的臀肉流连忘返,还颇有朝着股缝滑的趋势。杨珹紧张地绷紧自己的臀部,却还是阻止不了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
“十、十四……”杨珹害怕了,他挣扎着往后退,可是没用,两只手被捆着,腿被成苑压着钳制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早已失去了一切主动权。
成苑轻笑一声,手骤然用力,竟是死死地按在穴口:“殿下,你还记得两年前吗?”
“两年前你说你怕,我心软,没做到最后,却还是被你毒打一顿,驱逐出府。”
“如今,你还说你怕。”成苑彻底褪去自己的衣物,同杨珹赤裸相对。他低低笑道:“我不信了。”
“左右都是要被打的,不如先占够了便宜,否则,我岂不亏死了?”
感觉到后穴有异物的挤入感,杨珹一声尖叫:“十四!……十四你别这样……啊……”
食指方才探入两个指节,杨珹却仿佛已经被碰到了什么一样,身体颤抖,连呼吸都变了味儿。
成苑试探着动了动手指,这两下几乎能把杨珹的眼泪逼出来,他疯狂地摇头,嘴里含混不清地念着十四的名字,喘息声又媚又凌乱。
成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得不说,看着此刻的杨珹,他心中升腾起了一个诡异的、施虐的快感。
眼前这个人,他的挣扎、他的喘息,他所有的不堪和痛苦,都被他尽收眼底。
成苑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不正常,可那又怎样呢?他已经不正常两年了。
整整两年,边境的苦寒、老兵的欺辱、战场上的刀光剑影……他从未惧过怕过。
却无数次险些被刺骨的思念压垮。
他看着在他身下挣扎喘息的人,发现如今自己对他的情绪,爱都要排在第二位。
更多的居然是恨。
他恨杨珹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忍心赶他走,为什么……当初要把他捡回王府。
为什么给了他那么那么多的温暖之后,告诉他是他痴心妄想。
穴口开始变得松软,第二根手指也随之探入。
杨珹快要被这种诡异的快感磨疯了,他已经释放了一次,平坦的小腹早已泥泞不堪,可成苑还是不肯放过他。
“十四、十四……”
成苑突然捞起已经软成烂泥的杨珹,用后入的姿态挤进了第三根手指。
杨珹的喘息几乎是瞬间带上了哭腔。
“十四……十四你出去……啊……我、我……”
成苑向前探身,将他堆积的泪水吻去,嘴里都是血腥味和泪水咸苦的味道。
“殿下,我们一起疼。”
“啊!!!”
如同驴鞭似的玩意儿居然真的进来了,杨珹浑身上下抖得像筛糠,连呼吸都上气不接下气。
成苑试探着轻轻动了,杨珹每一次都反应剧烈地像成苑在要他的命,成苑只能慢下来,轻轻拍拍他的背:“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