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什么戒指,”林夜北板起脸,
“更何况我只是没法将它取下,并非有意戴着它。”
他说着就要收回手,傅含璋却一把握住他手腕,贴上自己的心口:
“师尊,你可知……明砂取自我体内最坚韧的紫府龙筋吗?”
“紫府龙筋一共两根,堪称龙族体内仅次于心脉的窍要,”他缓缓收紧了指节,
“任何加入紫府龙筋铸造的宝甲兵刃,都有无视空冥期以下修为的威能,因此从来都是各方势力争夺的至宝。”
“因为龙筋生在肋骨之下,剥离时的疼痛无异于摧心断骨,即使是我现在回忆起,也忍不住觉得后怕。”
他说着,身子顺势向下倾倒,埋首在林夜北肩头的雪发里,近乎贪婪地嗅着幽冷的松木清香:
“师尊,我好疼啊,你抱抱我,好不好?”
“都、都过去了……你别太难过。”
林夜北咬了咬唇,按说自己并不该对他心怀怜惜,听到他这番说辞时,剧烈的心痛却根本按捺不住。
仿佛伤痛在他身上,甚至远比加诸自身来得煎熬百倍。
在自己意识到之前,他已经伸手把傅含璋拥在怀中。
傅含璋的身体因为亲昵触碰微微发颤,暖热的掌心回抱住他的后背,喃喃道:
“有师尊的安慰,含璋便是此刻立即死去,也值得了。”
“你说什么傻话……”喉头酸涩,林夜北忍不住将手臂收的更紧了些。
诚然,自从自己醒来,傅含璋不是威逼强迫,就是伪装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