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进宫来帮他说话了?”
“不是。”陈恨想了想,“一开始贺行死活拉着奴进宫来,只是后来,又千万嘱咐奴不要让顺王爷知道这件事。恐怕这事情没这么简单。”
“嗯。”李砚笑了一声,“李渝的‘反’字都快写在额头上了,你来时瞧见他了没有?”
“碰见了 ”
李砚在衣桁前站定,伸手解了腰带。陈恨便顺势站到他身前去,手指勾着衣带一抽,帮他解了外裳,继续道:“打了个照面,也没说什么。皇爷的意思,是顺王爷不安分?”
李砚淡淡道:“他在闽中屯兵。”
“那这回春猎,皇爷是不打算把他放回去了?”
“是,找个由头,扣人收兵。”
“皇爷大抵是都布置好了罢?”
“他与徐歇,朕一同办,用同一个罪名治罪,三月春猎就了事。”
解下外衫,李砚便走到床榻边,脱了鞋,盘腿坐在床上。
陈恨只在一边站着:“那若宁公主……”
李砚却点了点身边留给他的位置,要他也上来。
陈恨推辞道:“奴在外边逛了一天了,满身都是灰尘。”
李砚一抬手,也扯了一把他的腰带。陈恨下意识拍了一下他的手。
“你过来。”
这回李砚都这么说了,陈恨也再推辞不得,解了满是灰尘的外衫,随手往榻前一搭,就爬到榻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