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监控也没能看出什么。
没有明显的可疑人士进出单元,电梯厅的监控也刚好照不到邹鹤家门口那一块区域。
保卫处给出的说法是,不排除是有人从消防通道走楼梯上来,绕行到邹鹤门口的可能。
邹鹤家暂时没有其他实质性的损失,也有可能是对方只是先行踩点,观察环境。
邹鹤当时还有闲心跟人家开玩笑。
他无奈地说,这要真是踩点,都来两回了,除了翻乱家里也没偷走什么财物,这是图什么?
总不能是图他这个人,参观完这个房子两圈,觉得还是他本人更金贵吧?
邹鹤的心态还算不错,接连遇见怪事对于这套房也还是住的下去。
他们小区的物业费全市首屈一指,物业更是对业主服务到家,在那之后的第二天,便给遭遇了特殊情况的邹先生在门口走道上也装上监控,并且加强了他那一栋楼的楼道巡逻。
邹鹤嘴上开着玩笑,不过真到夜深人静,一个人关在家里,他后知后觉出自己好像还是应该虚上一虚。
正巧实验室里什么都可能缺,但单身男青年一定不缺。
邹鹤自己有车,每天上下班开车通勤,家里客房连书房一起,能够招待客人的房间有三间。
他在实验室里与人商量了一下,有两个年底租房到期,开年新住处还没找好的同事就暂时住去了他家。
“那之后起码消停了有一两个月。”邹鹤回忆着说,“家里多了两个人,每天上下班时间基本一致,又都是很能闹腾的年轻人,于是每天都热热闹闹的,东西被莫名其妙弄乱的事没再发生过。”
“当然,也有可能就算发生了,也发现不了,因为多了两个人,不管家里发生什么,你肯定第一时间都是很自然的联想到是朋友弄的。”
那一段日子称得上舒心,邹鹤虽然告别了他短暂的独居,但找回了学生时代住宿舍时那种跟人合住的快乐。
结果怪事第三次到来,堪堪卡着他室友之一被调去外地,他另一位室友又出于私人原因,暂时回了老家的时机。
并且这一次它更诡谲。
它这回没有出现在室内,是出现在邹鹤的卧室窗外。
他那一晚凌晨刚要入睡,将手机按灭塞进枕头下边。
就好像窗外有谁正一直关注着他,就等待着他放下手机的那刻一样。
在屋内陷入全黑的瞬间,他的窗户忽然响了一声。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