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是有钱的,他父母都是因公死亡,赔偿了将近两百万,这些年白术花得省,加上属于贫困生国家优待、自己勤工俭学,还剩一百八十多万。
所以购买起来也不含糊。
封韩更不用说,隐形的富二代,虽然父母都不要他了,可是每月打过来的钱是从来没少过的。
两个人就这样各自血拼起来了,晚上又给封韩彻底换上药,睡了两个小时,趁着夜幕,两个人坐上车一路出城。
副驾驶位上的封韩调整好腿的位置:“就不要房租的押金了?”
“你又不缺钱。”白术一点都不心疼,看着导航确定下一步走的路:“天亮之前咱们去邻省,找个医院处理一下你的腿,邻省距离流感比较远,人应该比较少。”
封韩倒是不在意这点事:“再换两次药就不用了,剩下的就靠养,反正不是特别严重的骨折,过两个月就好全了。不过药品时候需要注意再多买点。我总感觉咱们这次回村很长时间不会回来,这流感也没那么容易攻克,趁这功夫咱们可以开个小诊所。”
“直接说你手痒痒不就得了。”白术嗤笑,“封大医生一连休息这么多天,不给人看病难受吧!话说我大学那边还说不准什么时候回去呢。”
话是这么说,等天亮的时候还是在路过的药店里购买了一些药品和基本的医疗用具。
甚至还买到了一些输液用品,这倒是意外收获。
东西搬进车里,进行分类,有跟储存栏里东西一样的就放进去,没有一样的也舍不得多占用储存栏,直接放在后备箱里。
车子是封韩的,空间偏大,并不怕拥挤。
多跑了几家药品差不多了,就到就近的饭店里打包了些饭菜。封韩不方便行动,就在车子里边吃边继续赶路。
下午的时候终于到了一家大型医院,直接用放在储存栏里的轮椅推着封韩去挂号。
封韩的骨折其实挺憋屈的,他本来也是个舍己为人奋斗在流感第一线的人,从爆发到骨折基本都没休息,同时兼顾几个病人,就算不是尽善尽美也是尽力而为了,结果死者家属将对失去逝者的悲伤化作愤恨,一口咬定是封韩救治不利,倒是成全封韩休假了。
同为医生,医院里面的那回事也骗不了封韩,尽快弄好腿后太阳西斜,两个人也不节省了,找个干净服务又好的宾馆开了一个大点的房间,两个人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