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意识回炉,他已经被美人压在身下了。
而后带着幽远香气的吻落了下来。
察觉到湿滑舌尖的试探,许长安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牙齿。于是温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大肆掠夺他呼吸的同时,攻城略地包骚刮着。
唇舌交接的暧昧水声响起,来不及咽下去的液体自许长安嘴角溢出,在空中拉出了一道晶莹的银丝。
许长安还没从美人嘴唇离开的失落中缓过神,就再次察觉到了炙热柔软的嘴唇——美人吻住了他锁骨。
敏感部位被一再啃咬,许长安按耐不住地扬长了脖颈,他恍恍惚惚地喘息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剥光了。
雪白的里衣静静地蜷伏在太师椅下,没过多久,一件墨紫色的锦袍轰然落下,将里衣一丝不漏地笼罩住了。
坦白来说,如果美人最后没掏出和许长安性质一样尺寸相差悬殊的东西的话,许长安会觉得这的确是个美梦。
再次从险些被美人强上了的噩梦中醒来,许长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约莫是一回生二回熟的缘故,他这回竟然记得美人衣服是紫色的。
“跟我养的牡丹花颜色一样。”许长安嘀咕道。
随即,他听出了吵醒自己动静的来源。
隔壁许长安二叔的府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在惊天动地的砸东西声中,许长安居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了许道宣的哭声。
“谁有本事能弄哭他这个祸害?”
这个念头自许长安脑海一闪而过,不等他穿好衣服去看个究竟,噩耗已经先一步到了。
如意死了。
许长安一语成谶。
然而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