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人已经近到,只要薛云深一低头,他的嘴唇便可以擦过许长安脸颊的地步了。
但是薛云深并没有这么做,他犹如放长线钓大鱼的渔翁,老神在在地许长安再抬高点头。
那样刚好可以一亲“芳泽”。
许长安已经摸索到了腰带的暗扣,为了将暗扣解开,他不得不再稍稍抬高了些下巴。
沉浸在美妙回味中的薛云深,意识到时机已到,立马低下头,企图捕捉到独属于许长安的柔软。
可惜良机稍纵即逝,没有枕戈待旦的薛云深痛失机会,嘴唇只来得及亲上许长安的头顶——解开腰带的许长安,已经退开小半步了。
薛云深扼腕叹息。
而察觉到头顶一擦而过触感的许长安,则是黑了脸。
意识到自己方才又中了招,差一点就要被花香迷惑,许长安忍住将腰带甩在薛云深脸上的冲动,只动作格外粗鲁地揪住了薛云深外衣的衣襟。
把薛云深往反方向一推,许长安犹如抽丝般,把三层外衣连同里衣抽了出来。
看也不看赤身裸体的薛云深一眼,许长安扔过去一条毛巾,恰巧盖在了薛云深头上。
敲门声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林大哥,你等等!”
许长安手忙脚乱地把薛云深按进了水里,想了想,又觉得不保险,于是一把捞了那条被薛云深挥到地上,盖过他脑袋的毛巾,按在了他两腿间。
冰冷的手指刚擦过大腿内侧肌肤,薛云深几乎是立竿见影地弯下了腰。
不仅如此,薛云深连脖子快要红透了。
背对薛云深的许长安,并不知道方才无意间一按,按到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