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轻松,口吻颇为玩笑。他听薛云深嗓子都哭得有些哑了,便想逗他笑一笑。
“不会。”
薛云深毛茸茸的脑袋窝在许长安怀里,此时猛地拔出来,险些直接磕上许长安的下颌骨。他凝视着许长安的眼睛,认真又严肃地道:“你不会再遇到那样的事情。”
许长安笑了下,刚准备顺着薛云深的话附和两句,却又听见他接着道:“即便是发生了,你也不许把生命力掏出来。”
“在这里,”泪痕未干的薛云深抓起许长安的手,用力摁到了自己胸膛上,“没人比你更重要。”
许长安微微一愣,紧接着几乎是窘迫地避开了薛云深灼灼逼人的目光。
“放开我。”耳尖染上绯红,许长安不轻不重地推了薛云深一把。
“不放。”
薛云深不明所以,他盯着许长安白中透红的脸颊,下意识搂得更紧了。
许长安连着推了好几把,薛云深纹丝不动。
最终被尿意和羞意憋得恼羞成怒的许长安,蓦地拔高了嗓门:“让不让我去如厕了!”
原本旖旎的气氛登时销声匿迹,薛云深静默半息,呐呐地松开了手。
许长安把他往旁边一搡,急匆匆地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走了。
舒舒服服地进行完一泻千里的活动,许长安洗过手,从净房出来,便见到薛云深在走道里等他。
“咳,”约莫觉得被等出恭有些难为情,许长安不自然地干咳声,尽量言辞正经地道:“回去吧。”
薛云深没说话,只走过来牵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