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你和那些姑娘,都是怎么死的。”
薛云深的声音,哆哆嗦嗦地从许长安怀里闷了出来。
于是,伴随着安抚的轻拍声,滕初在表示万分愿意后,娓娓道出了身世的惨淡收尾。
被迫迎来送往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滕初所在的小房子里,被扔进来一个奇怪的男人。
说他奇怪,是因为他不像之前的男人一样,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冲过来——他压根不碰滕初。
这给滕初一种感觉,好像他也是被抓来被迫做这种事的。
除此之外,他似乎还受了不轻的伤。
或许是黑暗处待久了,难得遇到一个不同的人。滕初鬼使神差地,用自己的生命力救了那个男人。
男人昏迷醒来后发现自己没死,沉默许久,道:“我教你一个术法,你可以找到机会用这个术法逃出去。”
不等滕初表态,男人又道:“但是学这个术法需要你同我发生关系,你若是不愿意,我不勉强你。”
“我愿意。”滕初打断了他。
滕初当时想,只要能从这个地方逃出去,她做什么都可以。
那夜过后,滕初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她不知道那个男人姓甚名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植物,甚至连他是否还活着都不知晓。
滕初以为从此以后和他再无关联,却无意间发现自己怀孕了。
因为之前久久没有动静,那些又聋又哑的看守对滕初的看管放松许多。摸着尚未显怀的肚子,滕初想法变了。
她不再想怎么逃出去,而是想着怎么把孩子送出去。
为此,她故意咬破身上多处血管,直接将自己弄得奄奄一息,而后趁着血腥气引来看守的刹那功夫里,用那个男人教过她的术法,寻着风声扑出了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