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薛云深懒洋洋以手撑额,目不转睛地盯着许长安。听见问话,他可有可无地颔了颔首,道:“你决定就好。”

“往后这样的事情,你都自己拿主意,不用过问我。”顿了顿,约莫是怕许长安误解,薛云深又补充道:“我的意见便是你的意见,万事以你为准。”

见他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许长安忍不住摇了摇头,转头对薄暮道:“去请人过来吧。”

待如意一走,薛云深立马一改懒散模样,他过去将车门一关,返身逼近了许长安:“方才你笑是不是因为不信我的话?”

“我哪有笑,”决不肯轻易遭受诬陷的许长安,当即反驳道,“分明是你唔——”

又一次忘了长教训,许长安只好喘息着,吃了这个掠夺掉他所有呼吸的哑巴亏。

可惜交颈缠绵不到片刻,便让迅速赶来道谢的青年打断了。

“多谢二位贵人好心,在下姓迟,单名一个砚字,迟是行春犹未迟的迟,砚是砚温融冻墨的砚。”青年自报家门完,又道:“不知可否请教贵人名讳?”

“不可。”薛云深眸色深沉地从许长安嘴里退出来,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没等错愕的青年有别的什么唠叨,薛云深又十分不耐烦地扬声道:“薄暮你带他去别的马车。”

“那怎么行,在下还没当面道谢呢。哎小哥,小哥你莫要举着我走,你且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小哥……”

薄暮恨铁不成钢地举着这位空有一副皮囊,却半分不知“看人脸色”的青年走了。

这当口,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许长安回过神,当即拢紧了不知不觉中被扒拉开的衣襟,企图负命顽抗。

瞧见许长安如临大敌的模样,墨王殿下很是伤心,伤心之下便没有接着动作,只探身凑过去,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许长安的嘴唇。

许长安一开始还扭头躲来躲去,到后来被亲得烦不胜烦,直接伸手一推,翻身坐到了薛云深身上。

眼底飞快划过得逞的光芒,薛云深微微挺了挺腰部,在王妃的面红耳赤中,摸进了他亵裤里头……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许长安被薛云深按在狭窄又漏音的马车里头,足足攒了四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