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
忘性大的许长安修复,哦不是玩弄了薛云深的花冠多久,薛云深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玩弄了他多久。
好在惦记肚里的孩子,两人没做到最终的那步。但饶是如此,等薛云深饱餐一顿,神清气爽地抽身而出时,许长安已经给折腾得有气无力了。
有气无力的墨王妃,在让墨王殿下抱去清洗时,又遭了顿惨绝人寰的啃吻。
于是这日,等着和薛云深一起去改造船只的许道宣,等到日头高升,才终于等到人来。
知道许长安决定不去簌都后,自幼惧怕许惜的许道宣,立马人怂志短表示士可杀不可辱,宁愿玉碎,也不独自面对半点都不和蔼可亲的三叔。
没办法,要回皇城的许长安与薛云深两人,只得再次顺便捎上了他。
“殿下,我们前日订做的红木拔步床,”走在风都街头,薄暮落后薛云深两步,低声禀告道:“今早上木匠遣人来说他徒弟病了一个,恐怕无法在规定时日里完成,得往后延上两日。”
左右离出发还有好些日子,加之这会儿心情颇佳,对延缓之事的向来恼怒的薛云深,罕见地和颜悦色道:“准了。”
想起饭量日渐缩小的许长安,薛云深又道:“你去问问宫夫人,风都哪家酒楼饭菜做的好,买些王妃喜欢的回去。”
“是。”薄暮行了个礼,转身往反方向走了。
留下来的许道宣与如意,跟在薛云深身后,继续晃晃悠悠地往渡头走去。
因为那张华丽非凡的拔步床,许长安一行人在风都多停留了两日。
这日,收到宫里又一封催返的急信后,选了适宜启程好时辰的一行人,辞别了践行的宫夫人与林见羽,踏上了返程。
渡头泊着的气势惊人的战船,在过路百姓的惊呼声里,缓缓驶离了风都。
风都最高的酒楼内,目睹这一切的黑衣男人,冷笑着收回了目光。
“那个大人,您看我都按您说的做了,您是不是……”外貌老实憨厚的木匠,至始至终都局促不安缩地着肩膀,直到此时才垂涎着搓了搓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