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把萨菲洛特抱下来,萨菲洛特的小爪子锲而不舍地朝里面掏了好久,时沛则打着哈欠洗澡睡觉去了。
扁扁的阿诺德在沙发缝里冷静了一会儿,随后由黑变粉,再变成一种熟透的红色。
刚才的时先生……好温柔啊。
阿诺德已然忘记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但时先生则显得和平常很不一样,他既没有因为这丑陋的形态嫌弃他,也没有因为他那泛滥的泪水和情感嘲笑他。
他几乎包容了所有阿诺德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不,是一点也不好的地方。
时先生这样好的人,怎么会有人舍得离开他?
阿诺德再次愤愤不平了起来……那个不知好歹的、毫无眼光的……鸡脖!
与此同时,时沛躺在床上看手机,他妈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今天的相亲结果,时沛和陈姝已通过气,和他妈说得有来有回的
时沛但是我估计对方看不上我。
时妈妈哎呀!你不要妄自菲薄嘛!万一人家就好你这一口呢!
时沛一头黑线,怎么说得他像只猩猩一样。
时沛这天底下最勉强不来的事,您着急也没用。
对面安静了很久,估计是上别处打听情况了。
时沛叹了口气,他是拿他妈没辙了,这回要不是碰上陈姝,指不定得有多麻烦。而想让他妈别再操心这事,唯有时沛真的有了符合世俗意义的伴侣。
时沛之所以一直没跟家里人出柜,最大的原因其实不在于他们有很大概率不能接受。父母都是比较传统的人,大哥时清随了他爸,指不定会给他来场男子双打。
但这对于时沛来说不是很大的问题。
他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不管自己喜欢男性还是喜欢女性,和谁都好不长,即使交付真心,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纪柏辉,时沛何必为没有结果的恋情去给父母添堵呢。